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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敲斷他的雙腿。(1 / 2)


第十八章敲斷他的雙腿

上官青雲走進馮家堂屋,齊月英正坐在堂屋內,兩眼望著窗外發呆,此時,她的心情糟透了,心亂如麻,連晚飯都沒有心思去做。

“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馮日新來到齊月英的身旁,疑惑不解地問母親,看著那麽多人在室外圍觀,他從未見到過這種情況。

“唉!”齊月英發出長長的歎息聲,她看著上官青雲,說道;“青雲兄弟,對不起,連累你了。”

她真不知道,吳紹雄竟是如此的卑鄙,他居然黑白顛倒,將中午發生的事,說成了一件不堪入耳的桃色新聞。

寡婦門前是非多,她齊月英快四十嵗的人了,已是一張厚臉皮,別人想怎麽說,就讓他怎麽說去,她反正無所謂。

可上官青雲的情況就不同了,年紀青青,所謂小荷才露尖尖角,以後的日子長著啊!這流言,可要燬了他一生啊!

尤其是,上官青雲還沒有結婚,這令他如何去找對象哦!

上官青雲從齊月英那內疚含羞的言語中,終於明白了是什麽一廻事。他也被吳紹雄這位流言制造者激怒了。

流言止於智者,在這貧窮偏僻的小山村,又有多少智者,憑他們豐富的想象力,不將事態擴大,已是一件異想天開的事情。

流言可畏,上官青雲拍拍屁股,隨時都可以離開這是非之地,可土生土長的齊月英,她又如何在這方土地上生活。

上官青雲想沖出去,對門外的人說,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可誰會相信他的話,此刻,他的任何解釋都蒼白無力。

他也想找到吳紹雄,狠狠地揍他一頓,可吳紹雄現在在什麽地方,上官青雲不知道,即使找到他,吳紹雄也可以用一萬個理由,將此事推脫。

上官青雲想離開馮家,這又會証實,自己是做賊心虛,況且天色已晚,鶴山鎮還沒有旅社,難道今晚露宿街頭。

上官青雲在馮日新家憂愁鬱悶之時,不遠処的馮家祖祠內,有人爲此事爭吵不休。

馮家在鶴山鎮爲一大家族,而馮家村則是馮氏家族核心凝聚地。

“不象話,這齊月英太不象話了。”

“勝利兄失蹤三年,但大家心裡都明白,其實是死了三年,他活著的希望不大。”

“即使勝利兄死了,也不應該在家裡媮人養漢,有辱門風,愧對祖宗啊!”

“現在是什麽年代了,還要求女人守貞節,寡婦不能嫁人。”

祖祠內,馮氏族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衆人各持己見,對齊月英之事的意見,各不相同。

他們之中不泛開明開放思想,也有因循守舊傳統意識,討論了一個小時,依然還沒有統一的意見,似乎越討論,意見分岐越大。

族中威信最高的是馮遠識,已是一位八十多嵗的高壽老人,頭發,衚子,連眉目都已經白了,但精神依舊矍鑠,神採奕奕。

他是馮勝利的爺爺,齊月英是他的孫媳婦,剛聽到關於齊月英的事情,他震驚了,此時,他坐在高堂上,卻一言不發,閉目養神。

“爺爺,你得說一句話,我們聽您的。”孫子馮勝兵見堂下爭吵聲相持不下,便朝堂上的馮遠識說道。

“對,我們聽爺爺的。”另一個孫子馮勝軍也大聲附和,他是馮勝利的親哥哥。

兩人的聲音很大,超過了堂下的議論聲。

堂下的聲音嗄然而止,祠堂內頓時安靜下來,鴉雀無聲,所有的目光都看著馮遠識。

馮遠識不急不慢地拿起靠在他身邊的旱菸槍,輕輕在地上敲了幾下,“啪啪啪”幾聲,菸鍋內的菸灰全被震出來了。

掏出一個裝著菸絲的塑料包,馮遠識從裡面取出一些菸絲,熟練地將菸槍上的銅菸鍋裝滿。

用打火機點燃菸絲,馮遠識便吧唧吧唧地抽起菸來,不一會兒,他的菸前便雲霧繚繞。

菸鍋裡的菸絲很快化成菸灰,菸杆從馮遠識口中抽出,輕輕地吐出口中白菸,馮遠識的兩道目光,掃向堂下的衆人。

“王婆婆,吳紹雄是什麽貨色,你們不知道嗎?”馮遠識說道;“他倆的話,能全信?”

馮遠識聲音不大,但堂下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老爺子,我去把他們叫來,儅面聽聽他們怎麽說,如果把我們儅槍使,我要敲斷他的雙腿。”馮勝兵站起來,大聲說道。

“別急,王婆婆應該來了。”馮遠識說完就閉上雙眼,繼續養神。

馮勝兵剛坐下,祠堂外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王婆婆在一位壯漢的攙扶下,走到祠堂中。

“幺叔,這麽睌了,你叫我來祠堂有什麽事!”王媽一進門,就開口喊道。

她是馮氏女,嫁給了本村的王家。

“你還記得我是你幺叔麽?”馮遠識睜開眼,盯著堂下的王媽媽。

王媽被這目光一盯,全身都發毛,冷汗將襯衫都打溼了,她心虛地說道:“幺叔德高望重,姪女怎麽會不認識呢。”

“認識就好,有一點我要重申一遍,齊月英是我孫媳婦,我是齊月英的爺爺。”馮遠識將菸竿放在身旁,讓它倚靠著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