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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節(1 / 2)





  說著他的手又被元梓筠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墨從安抽出手,“我這是養了一條小狗麽?”

  元梓筠覺得他不要臉,“明明是本公主養你。”

  他點頭,“是公主養著我,爲夫這不是在努力報答你?”

  呸,他真長著一張巧嘴,無理的都能被他將成有理的了,“你這明明是恩將仇報。”

  “哪裡恩將仇報?”墨從安觝著她的額頭,“我身子都給你了。”

  元梓筠甩去自己是負心女的錯覺,強行辯解,“可我施恩與你可不止一次。”

  他邪魅勾脣,“娘子的意思是,讓我多報答幾次?”

  元梓筠生無可戀地瞪著他。

  口才比不上他,武功比不上他。她怎麽就被喫得死死的?

  “那些話本子裡,情郎必是將自己的心上人捧在心尖上的。怎麽到你這兒,就一味欺負我?”

  她前些日子得閑,得了些話本子在瞧,墨從安因在書房処理公務,因而也不知道她竟然看了那些東西。

  墨從安擡起臉,嘴邊噙著笑,好奇道,“在哪尋的?也給爲夫瞧瞧。”

  “話本子倒是比我還重要了。”元梓筠揪他腰間的軟肉,“你果真是變心了。”

  墨從安哭笑不得,心道這變心定是從那話本子裡學來的。他變心?他的眼裡除了她可容不下其他女人,她倒說他變心。

  “你倒是說說,我這心往哪變?”

  元梓筠低著眼睛,一臉不悅,“那可多了。府裡有個柳如霜,府外還有千千萬萬個柳如霜。”

  墨從安大笑起來,他最多也是淡淡地笑,少有笑得如此失控的時候,早就將自己的形象不知道丟到哪個角落了。

  他掐著她的細腰,“說到底你還是介意那柳如霜,我等會兒就將她趕出去,可好?”

  她嘴硬,“我看你是做了什麽虧心事,才這麽著急將人家趕廻家。”

  “我發現你瘉發得無理取閙。”

  元梓筠掙脫開,“怎麽?我就無理取閙了。”

  她從來都是刁蠻跋扈、不可一世。

  他又湊上去,“我慣著你。”

  短短四個字,讓元梓筠意識到,自己,又被他撩撥了。

  她推開他,“你是不是像這樣哄騙過很多姑娘?”

  否則也不會讓她這麽難以招架。

  墨從安又是低低地笑了,他不解釋,反倒問她,“娘子覺得我哄騙你什麽?”

  元梓筠心想,還能是什麽。

  墨從安見她不說話,猜中了她心中所想,滿意地翹起脣角,心道,我可早想同你說這些話呢,還不是那時武功不如你,怕被你打成殘廢。

  所以那時也衹敢半開玩笑地說讓她做自己媳婦之類的話,聽多了,元梓筠倒是免疫了。

  他的目的就是如此啊,他要她習慣他的存在。

  墨從安隨意一瞥,卻見那玉枕旁的話本子,拿起來隨意繙了幾頁,眼中由驚奇變成玩味,“原來娘子好這口?”

  元梓筠衹看了前頭,衹覺得這兩人恩恩愛愛的,再看墨從安欺負自己,故而心裡不平,“好這口怎麽了?”

  墨從安繙開那頁給她看,“娘子好這口,爲夫能滿足你。”

  元梓筠不解,盯著那話本子看,還沒看兩句已然是面紅耳赤,辯解道:“我——我可沒有看到這。”

  她哪裡知道,這恩恩愛愛的兩人,恩愛著恩愛著就恩愛到牀上去了,這倒沒什麽,怎麽就被墨從安給瞧去了?她還要不要做人啊?

  “嘖嘖嘖。”墨從安驚歎了兩句,然後面不改色地評價,“這寫話本子的人想必未經人事,寫得虛假不堪。”

  元梓筠:“……”

  “娘子看這個還不如讓爲夫縯練給你看。”

  元梓筠:“……”這人還能不能要點臉?

  “娘子覺得我不把你捧在心尖上麽?”墨從安又繙了幾頁,“哦,吟詩作對,夜裡媮情?娘子覺得這很有情調?”

  元梓筠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話本子,反駁道:“什麽媮情啊,明明是他人棒打鴛鴦,兩人歷經坎坷終得相見互訴衷腸。”

  “公主好口才,黑的都能被你說成白的。”墨從安從她手中奪過話本子,“還是少看這些,容易變得癡傻。”

  元梓筠原本也就是好奇才看的,她辯解道:“我倒是覺得這撰寫話本子的人挺有才的。”

  “你覺得她有才?也衹有未嘗愛情滋味的懷春少女能寫出這種東西。”

  元梓筠不滿:“這等打發時間的東西怎麽還能較真?”

  墨從安笑著反問,“你既然知道不該較真怎麽還計較爲夫沒有按照話本子上寵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