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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人吓人会吓死人(1 / 2)





  就这么一瞬间的功夫,只见慕玄卿立刻冲了过来挡在沈青弦的面前。

  陈麒也将沈青弦一拉到自己的身后。

  而苏羽柔的刀也没有落在,还在半空时就已经停住。

  沈青弦慌乱间抬眼一看,只见楚拓风一把抓住了苏羽柔的手将她的动作拦住。

  楚拓风目光阴冷,带着慢慢的嫌弃:“恶心。”

  话音刚落,楚拓风就将苏羽柔恋人带刀甩了出去,只听得“砰”的一声。

  苏羽柔顿时撞到了台下的椅子上,惊叹声哀嚎声连城一片。

  沈青弦这个废物被人保护不意外,意外的是竟然有这么多人保护。

  就连北王这个想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竟然也在此时出了手。

  但即便如此,依然挡不住众人对沈青弦的质疑。

  陈夫子指着沈青弦的鼻子问道:“苏羽柔说的可是事实?你可用假的草药骗了苏羽柔,所以害的督军中毒?”

  “爹!”陈麒连忙凑了过来,却被陈夫子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沈青弦苦笑着,心里全是失望:“苏羽柔偷我药草你们不去追问她的责任,现在却来追问我是不是用假的药材骗她?就算这药是假的,难道不也是苏羽柔自作自受,残害她人么!”

  沈青弦的话一说完,负责看守的侍卫立刻为了过来,抽出兵刃将沈青弦围住。

  沈青弦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咬牙道:“苏羽柔偷药,苏羽柔用毒药害人,你们却不抓她反抓我,还真是有意思!”

  慕玄卿在一旁气的将扇子砸在了为首的那个侍卫身上。

  那侍卫不认得慕玄卿,以为他就是来捣乱的,便立刻拿着刀朝着慕玄卿冲了过来。

  慌乱间,楚拓风拉住慕玄卿的衣襟将他拽到了身后。

  也在于此同时的一瞬间,之见他的脚一抬,为首的侍卫顿时被踹飞十米远,口吐鲜血。

  “本王还未说话,谁准你们动手!”楚拓风一双深黑的眸子,阴冷到可怕。

  仿佛随时都能要了这些人的命一般。

  吓得侍卫们连忙收起了刀刃,低头退下。

  陈夫子见事情平静,才道:“我问你这些,不是给你追责,而是要请你救人。若苏羽柔真的偷了你的药,切着东西并非雪凝草的话,你一定有解药才对。”

  沈青弦本意是想救人的,但说实话。

  刚才那一刻她真的很失望,她并不是那么无私的活菩萨。

  但她也不得不说,方才楚拓风和慕玄卿帮她时的模样也却是让她感动。

  此时的她眼底泛着雾气,反倒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慕玄卿咬牙叹了口气从楚拓风身后走了出来:“雪凝草是我的,我来验毒。”

  那些每个眼力见的夫子立刻质问道:“你谁啊,你凭什么查收医宗大会的事情!”

  久离提着剑上前,怒道:“凭他是逍遥宗宗主!”

  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众人失了神。

  这笔傅坚倒下时还要让人惊诧。

  逍遥宗宗主,神龙见首不见尾,嫌少有人知道他的模样,他的名字。

  但久离门主说的绝对错不了。

  一时间,那几个质疑的夫子,连忙下跪,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慕玄卿走到药剂跟前,身姿端正的坐了下来。

  这是沈青弦第一次剑慕玄卿认真的模样。

  不愧是宗主,光是着姿势便比其他人端正不少。

  一番验证后,慕玄卿眼底阴沉,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楚拓风,摇了摇头:“确实是雪凝草,无解。”

  一时间台下又轰动了起来。

  “怎么可能!雪凝草怎么可能是毒药!”

  “是啊,雪凝草不是解百毒的吗?怎么会变成害人性命的东西!”

  雪凝草的毒性,是连慕玄卿自己都不知道的,他也是第一次获得雪凝草,虽然他查阅了众多古书典籍,但书中也只有介绍其解读性,并没有介绍其毒性。

  慕玄卿突然瞳孔放大,砖头看着楚拓风道:“阿风,你的腿怎么样,可有别的中毒反应?”

  楚拓风阴着脸,若有所思,在反复思索了许久后,摇了摇头:“没有,可能我本身就不容易中毒。”

  “北王当然不会中毒。”在一旁沉默许久的沈青弦,总算再次开口说话起来,“因为我给北王的雪凝草中,并不含还有毒性。”

  沈青弦这句话中包含的信息可就太多了。

  她一来告诉众人,她能治疗北王的腿,二又在说明,雪凝草是她的,她对雪凝草颇有研究。

  一时间台上又喧闹起来。

  医宗门主立刻问道:“为何你的雪凝草中就没有毒,苏羽柔的就有?”

  沈青弦脸色苍白的看了众人一眼,冷淡道:“现在难道不是救人要紧么?”

  医宗门主一听“救人”二字,便立刻明白沈青弦能解。

  一个老者,连忙退后两步,给一个小姑娘毕恭毕敬的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其他人亦是跟在沈青弦身边,紧随其后。

  沈青弦一边从袖子中拿出药剂,一边说道:“现在是终试,不相干的人请继续考试吧,难不成你们还想考第二次?”

  沈青弦的话一出,其他所有参赛者,立刻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虽然他们继续着自己的试题,但眼神也都被沈青弦的动作吸引,都想看看她是如何救人的。”

  其实救傅坚,真的很简单。

  沈青弦将雪凝草的药剂整个倒入傅坚口中,随后将药瓶丢在了地上,平淡道:“好了。”

  “这就好了?”周围的夫子和观众自然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