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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金安(穿书)第105节(1 / 2)





  下意识低头看他,只见他耳根都红了,正值秋季,莫不是冷了?那她不冷啊。

  视线再移,便瞧见了自己胸口那一堆被她压出褶皱的衣裳,她一贯不爱穿宽袖,觉得累赘,所以着的是窄袖,衣裳也偏轻薄,此时她能清晰感受到衣裳里被挤得软趴趴,一直强调存在感的花苞。

  自过了十六岁生辰后,她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身体快速发育,小花苞如今已经变得沉甸甸。

  轰得一声,绯色亲吻了她的脸颊,将脸蛋染红了。

  这这这……

  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的时候,随她怎么动作也不会觉得变扭,如今她就像是架在火上,前后左右都是火,脑子都快烧不转了。

  悄悄直起身子,手臂势必要用劲,又不敢真的勒他脖子,挺直的背脊难受地似有蚂蚁在爬,坚持不了多久就败下阵来。

  刚刚离开后背的花苞便又啪叽摔了回去,她脸更红了,牙齿不自觉就咬上了下唇,当真是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司马佑安自然是能感觉到的,只觉得她又要开始搞怪了,低声道:“不要乱晃。”

  攀着他脖颈的手臂收回了一只,本意是想放在胸前隔开和他的接触,却摸了一把紧绷的背部肌肉,很能带给人安全感。

  那个会冷冷看着她的玉雪团子,也如她一般长大了啊,手指不自觉弯了弯,他便感觉有人在抠他后背,整片背部酥麻一片。

  只听她道:“要不我下来自己走?”

  司马佑安抬眼看了看,此时再走一个街口便到家了,已经坚持了一路,也不差最后这点了,说道:“你老实点,马上到了。”

  辛离离便不敢再说话了,当真老实地趴在他背上,把眼睛一闭,纯当自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自欺欺人终有会醒的一天,和他接触的地方就像有小火在慢炖,快将她炖熟了,好在她听见了从母着急的询问声,便要挣扎着下来。

  袁依婉听管家说是大郎背着离离回来的,就猜到离离出了事,让人去请府医的同时,快步赶了过来,一过来便瞧见两个孩子亲密的样子。

  小时候,他们两个没少这样出现在她眼前,可哪次也没像这次那般,离离面上含羞带臊,眼睛都不敢瞧大郎一眼,大郎更是身上清冷不见,整个人宛如一潭温水,小心护着她下地,不假思索伸出手臂让她搀扶。

  让她觉得这是郎君疼爱自家夫人,两人般配的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辛离离你又闹了?”

  怎么就是她闹了,辛离离张口就道:“哪有,我是走路摔了好不好。”

  袁依婉瞧她站都站不稳的模样,气又不知从何处来:“平地都能摔?路上有石子瞧不见,你这小豚,我看你是一场试吃宴出尽了风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辛离离被骂讪讪,她最近确实有点飘,从母骂得对,当即整个人往袁依婉身上倒,和她贴贴:“从母,脚疼。”

  “你这孩子,家里就属你不让从母省心。”袁依婉余光瞧着司马佑安,手下一个用力就将辛离离摆弄到自己身边来了,手一挥便有两个婢女左右将辛离离搀扶起来。

  “快,赶紧让府医看看,别伤到骨头。”

  司马佑安跟在两人身后,垂下的眼眸轻轻扫了一眼袁依婉,便什么都懂了,带确认辛离离只是轻微扭伤,休息个几天就能好后,他方才回了自己院子。

  摊开的书一页都没能瞧进去,近乎于软香软语、耳鬓厮磨的折磨被他强硬的压在脑海深处,他在思索袁依婉的态度。

  良久,长叹一口气。

  辛离离被伺候的洗漱吃饭,又上了药,就被她从母塞被子里面了,袁依婉给她塞被角道:“你且好好睡一觉,在家养伤几日,酒楼便不去了。”

  “嗯,好,我知道了。”

  继承了阿姊和姊夫容貌的离离,出落的如同一朵即将盛开的芙蓉花,有被家人纵出的娇气,亦有吃过苦的淡然,到了该让人采摘的年纪了。

  试吃宴让她出了名,打破了洛阳因褚儿不敢求娶的局面,眼睛毒辣的人家早就盯上了名为离离的酥肉。

  请她赴宴的帖子越来越多,名为宴席,实为相看,她轻轻拍着离离的被,“睡吧,从母在呢。”

  火烛被轻轻吹灭,房门一合,装睡的辛离离便倏地睁开了眸子,拽着被角盖住了自己冒着热气的半张脸。

  眼前全是司马佑安背她的样子,一会儿闪过他的背,一会儿想起他耳朵的形状,最后又想到了自己不该和他接触的部位。

  小手伸进被子里,拍了拍柔软,又掂量了一下,还行,有货!

  她是不是应该多喝点羊奶,补充补充营养,不都说喝牛奶丰胸么,没有牛奶,羊奶应该也一样。

  猛地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她为什么要想丰胸,她是闲的么?

  摇头将眼前所想悉数散掉,思维一转便到了明日穿什么上,又不用去酒楼,她可以穿宽袖的长袍,从母新给她做了一身,穿上能嫩出水,装也能装出仙气飘飘来。

  所以她为什么要穿大郎比较喜欢的长袍,她不是最爱窄袖么,啊啊啊。

  她翻过来、覆过去,然后无声地踹着被子,睡不着!

  别想了辛离离,快睡觉吧!

  强逼着自己睡去,一夜无梦,次日她醒过来时,已经快要晌午,司马佑安已经去上衙了,她松了口气,不用见面可真是太好了。

  昨天场景过于社死,她觉得今日看见他能脸红出十里地。

  看来她是太久没接触男的,又到了青春期,身体激素开始做怪,不然她为什么时不时看见家里长廊想到司马佑安看书的模样,吃饭会想起他执筷的修长的手。

  她咬着筷子头,决定把觊觎他的□□归于,冷不丁发现司马佑安已经是成年男子,不再是小团子的差异感。

  与其想这个,她还不如琢磨一下自己的酒楼。

  生意红火是自己的,小钱钱才有安全感!

  想在西市开的酒楼,必然不能同南市比,西市多穷苦人家,所以她定位是提供早餐、小菜和盒饭,走薄利多销的路子。

  西市也没有什么高楼,是看去一马平川的平房,隔壁六叔给她寻了个带院子的铺面,铺面正好在街头,上一位人家生意做的不好,非说是风水不好,所以铺子便宜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