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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后出轨时代(02-06)(1 / 2)


第二章礼物。

把车停在单位的公共车位,刚下车,一辆黑色的迈腾无声的停在了我右边的

空位上。

我心里喊着「倒霉」。,脸上不由一阵发热。迟到直接被一把手抓了个现行。

虽然平时从不刻意在领导面前表现,人总还是要面子的。

车门「嘭」。的关上,一个高瘦儒雅的男人走了出来,深灰的西装,浅蓝的衬

衫,没系领带,一边绕过车头,一边系着西装的扣子。他显然早发现了我,脸上

挂着温和的微笑。

「陈主任,早上好」。我赶紧主动打招呼。

「早!早!没事儿,别紧张!我在你后边,要说迟到我可比你晚,咱们得互

相勉励啊」。

这个人叫陈志南,我们主任,被办公室的女孩们封为XX单位第一型男,如

果不是摄于人家一把手的身份,恨不得天天当爱豆挂在嘴上。其实在我看来,他

外形中规中矩,并不惹眼,只不过身上有股凝练内敛的精气神儿,不像那些坐惯

了办公室的官员,修炼了一张刻板的官方脸谱,浑身散发着久不运动的油腻感。

他的相貌其实平平,平时戴一副眼镜,好在鼻梁很高,嘴巴旁边硬朗的线条

与微厚的嘴唇很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三分倔强,在很大程度上冲淡了知识分子的书

卷气。最让我认可的,还是他的气质,三十七岁的年龄,眼神里总有着望之不尽

的深,处处透着不温不火的低调和不骄不躁的沉稳。我想这也许就是那些小姑娘

们被他迷住的深层原因吧。

陈主任半开着完笑把我让进电梯,笔直的站在我旁边。不是第一次领略他的

绅士风度,我没过多客气。他的谦和有度是受到普遍认可的,无论工作时还是私

下里,对谁都是如此,我很少看到像他这样没有架子的领导。

我是做行政的,一年前他刚调过来我就发现我们居然是校友,只是他高我不

知多少届,也不是一个专业的,没怎么好意思套近乎。我想他应该也知道,只是

没提。

出电梯的时候,陈主任仍旧让我先走。

「小祁,看你气色不太好啊,家里有困难?有什么需要就跟组织上说,别抹

不开,啊」。

「嗯,我会的,谢谢您」。我不好意思的笑笑,看着他转身朝自己的办公室

走去,心里嘀咕:「这中国的绅士总免不了婆婆妈妈的」……

行政工作就像一部机器,每个环节都按部就班的运转正常,就是良好的状态。

每天打开电脑,都会有新的文件等着下载,打印,装订,送阅,归档,备案,一

个接一个的传达与汇报,名目纷繁的报表和总结,看似细碎复杂,其实当你熟悉

每个步骤,也就成了机器上的螺丝钉,公文里用熟了的官方词汇,及时体面的出

现在那个恰当的位置上就好了。做这些事,远远比不上我每天挑选高跟鞋的过程

有趣,更不必说在选好之后可以跟随心情踩出不同的韵律了。

「欸呦喂,您来了婧姐!您这胸可是又大了一圈儿了嘿」。

我较劲儿似的,努力控制着走进办公室的节奏,保持四平八稳,一丝不乱的

风度,每一步都踩在点儿上,余光里瞥见靠门的办公桌后面躲闪的慌乱,脸还是

禁不住的发起热来,狠狠的朝话音传来的方向瞪过去。秦可依吹弹可破的脸蛋儿

好像装了一层隐形的盔甲,笑得天真烂漫,无懈可击,正起身去拿桌子上的水壶。

「水温正好,您的玫瑰花瓣儿呢,我给您沏上?」。

「越来越上脸了吧!是不是惦记着吃奶啊,没大没小的,也不知道害臊!我

喝白水」。我说着走到桌边,把杯子盖儿掀开。

秦可依收起一脸的淫贱相,神情瞬间变得老气横秋,忧国忧民,一边倒水一

边叹气。

「我还不是替有的人着急嘛,要不帮他把心里话说出来,不馋死也得憋死」。

说完自己先憋不住,眼睛往门口一转,「嗤」。的笑出声来。

这丫头是个专家级的话痨,一张嘴有时候比蜜甜,有时候又比刀子还快,生

了一张标致的复古婉约派鹅蛋脸儿,可惜了水灵灵,俏生生的一身青春丽色,却

完全没长女孩子的心。芳名可依,也是个让人愁肠百结的女儿闺名,却自称秦爷,

一天到晚怀揣一副不怕事儿大的肝胆,口无遮拦。

「你是生怕自己的美貌真的倾了这北京城吧,一天天可着劲儿的败坏自己!

放心吧,凡是要脸的未婚男人都躲出五环去了,往前往后五百年都没人敢要你」。

我说着话往门口看了一眼,小毛几乎钻进了面前的电脑屏幕里。

「你们女人啊,生下来就开始害怕嫁不出去,怕男人们不要你们。怕还不敢

承认,勾引男人的手段那么多,不用,偏要装,装着害羞啊害臊的,其实骨子里

那叫一个骚,心里呀那叫一个慌,真可悲!秦爷我才不要学你们,哼,爷是要玩

儿男人的」。

看着秦爷红嫩嫩的嘴唇,玉颗般的白牙把「玩儿男人」。几个字儿说得跟小龙

虾一样油亮鲜辣有滋味儿,我不光佩服她的脸皮,更佩服起她内心如太阳辐射一

般强大。只听「啪」。的一声,我跟可依同时转过头去,小毛正慌张的把键盘的两

个腿重新支起来。

「别怕啊,小狼狗,你还小,爷今晚不点你的蜡烛」。秦爷一脸的爱护小动

物。

小毛咧开嘴笑着,脸早红成了西红柿,双手高高举起朝我们拜了拜,迭声喊

着:「爷,服了,我服了」。

小毛全名叫毛梓良,去年士官退役之后分到我们科室的,家里应该不是很有

钱就是很有关系,不过,这孩子人情世故细致周到,做事更是机灵勤快,关于家

庭背景一直低调,从不张扬。

听说他当兵的时候是在武警部队训练警犬的,可依就冒了坏,非联系上人家

的名字,管他叫小狼狗。

小狼狗其实一点儿也不小,一米八几的个头,露在外面的皮肤黝黑亮泽,强

健的肌肉不时在下面滚动跳跃,模样虽然还有三分青涩的孩子气,却很讨喜,一

笑起来就露出雪白的牙齿,很是干净好看。如果一定要是狗,也是条哈士奇或者

萨摩耶。

「婧姐,这个是孝敬您的」。

可依隔着桌子递过来一个纸口袋。我看着她色迷迷的笑脸警惕的接过,里面

是个包装精美的绿色盒子。

「是什么?」。

她瞟了一眼小毛,压低声音说:「橄榄油,往肚子上涂的,每天早晚各一次,

还有啊,猪蹄肘子鸡爪子可劲吃,要玩了命的补充胶原蛋白,你就是再天生丽质,

也长不过胎儿的,到时候,那里给撑出个花瓜,我担保姐夫再也不肯耕你这块地

啦」。

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恨不得撕烂她的嘴,又由衷的感念她的这份细心,不

好意思的横了她一眼。

「你可真是有心啦」。

「那当然」。可依瞬间又变了身,嗓门也放开了:「秦爷我是真心疼女人,

可不像有些人光知道让多喝热水」。

我把盒子拿在手里,心里缠着无数思绪,还是被她的话感染了,豁然一宽,

也捏着嗓子来了句:「秦爷!您人真好,您这是真心疼我呢」。

办公室某个角落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正笑闹着,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阵风一样刮进来。小毛立马停止了

收拾,喊了声「科长」……我跟可依同时笑着跟她打招呼:「芳姐」。

芳姐语声轻柔又不失礼貌的一一回应着,脚下一步不停,一袭小香风的黑色

连衣裙几乎飘起来,精致的黑色手包上发光的五金件在办公室里划过一组亮线,

还没完全淡去,就被里间的房门斩断了。

芳姐有个极具诗情画意的名字,满庭芳。不过她的性格气质甚至脾气作派,

与院子里的桃李芝兰不甚相干,唯一能够与她的人相得益彰的只有一个满字,满

满的革命斗志,满满的工作激情。芳姐的日常是被工作排满的,尽管没人知道哪

来那么多的工作要做,从来没听她说过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也很少见到她的笑

容,当然,工作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

一丝不苟与雷厉风行可以充分概括芳姐平时的作风,秦爷不肯用这么证面的

词汇,私底下只称呼「北大方正」……

虽然不是很恰当,但是很传神,因为我明白她指的是芳姐的脸。那是一张无

比端正的脸,巴掌大,不丑,甚至称得上端庄,却只会让人想到两个字——严肃。

我曾跟可依闲话,「芳姐的眉眼其实很好看」……

可依邪魅的打量了我半天,咬牙切齿的来了句:「她可比你骚多了……」。

我抬手欲打,又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可依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自己的右边眼角。

传说,泪痣是前世的情人因为不舍,用自己的眼泪,在三生石畔为你留下的

标记,有泪痣的人若遇到命中的爱人,会用一生的眼泪偿还前世的情债,若遇不

到,就会为情所困,一生流离孤苦,所谓孤星入命。

我也有一颗,不过生在眉梢,颜色很淡,轻易看不出来。

芳姐的泪痣是红色的,就在眼角偏下的地方,最是演绎风情的位置。三十五

岁的女人,熟透的年纪,肌肤仍不失江南烟雨的一汪水色,点上那一粒朱砂,正

应了红楼梦中的一句:任是无情也动人。只可惜,无情,的确是惯常必须面对的

客观事实。

「毛梓良,你来一下」。伴着一声开门的响声,芳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芳姐的嗓音其实很动听,有着张馨予那样的轻柔绵软,不过也就到此打住,

不能再奢望其它了。她跟任何人讲话的神情语气,都只会让人想到清心寡欲的修

女或者道行高深的师太。

「欸」。小毛弹簧一样起身进去了,几乎听到他起立时衣服带起的风声,就

像武侠片里的动作音效。

门被「咔哒」。一声带上了,坐在我对面的可依抬起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望着我

的身后,直到再次响起开门的声音,她密匝匝的弯睫毛你推我搡的笑了。

「看来女人的好色并不比男人差,就连秦爷也是爱看帅哥的」。,我心里这样

想着,开始浏览今天的邮件。

临近中午的时候,许博打来电话,声音里透着激动。他升职了,问我晚上去

哪里庆祝好。我想不到什么好去处,就让他决定。他说,叫上两边的老人去吃烤

全羊,说是刚入秋的羊开始上膘,正是好吃的时候。我被他的热情感染着,再加

上前一段时间妊娠反应强烈,没怎么吃肉,也有点馋,就欣然答应了。

午餐跟可依在楼下的西餐厅吃的,本来我们一向AA,今天为了答谢她送我

礼物,我买单。她也不客气,给自己要了一杯红酒,给我要的果汁。

跟这丫头在一起最大的好处就是永远没机会发愁,她有本事让你用最舒服的

姿势笑出声来。我看她半杯酒下肚,脸上薄薄的晕了桃色,开始逗她。

「你觉得小毛怎么样?长得够帅,人又机灵,体格还特别棒……」。

没等我说完,可依举着叉子上的牛排,汁水淋漓的摇晃着打断我:「怎么着

姐,你看上他啦?你这还怀着呢,是想给自己个儿预备个小的还是打算招女婿啊?」。

我被怼得一口老血生生咽了回去,搜肠刮肚半天没找着一个字回敬她,端过

桌上的红酒籀了一口。

可依连忙抢过杯子,「哎哎,姐!姐我错了,姐!等回办公室我就娶他还不

行吗?您别伤着自个儿,我这还惦记着当干妈呢」。

「切!想得美!看看你,有当妈的样儿吗你?白给我当闺女我都嫌闹心」。

「嘿嘿,那我老秦还是当干爹算了。您放心,我当爹绝对比小狼狗靠谱儿!

那小子就是个青桔子,根本不是我对手」。说完,晃着手里的红酒,望着那诱惑

的颜色,满脸不屑的笑意里夹着三分嘲弄,举杯喝了一小口。

「我觉得姐弟恋挺适合你呀,你这种性取向模糊,暴力倾向却明显的就得找

个抗揍的」。这话接的我自己都觉得口是心非了,玩笑归玩笑,还真没想过什么

样的男孩子跟可依般配,男女之间,真的存在什么合适不合适这回事么?

「婧姐,不是我说您,别看您比我大几岁,孩子也快生了,男人和女人之间

的事未必比我看得透彻……」。

我仔细的把鹅肝抹匀,听她继续说。

「你们女人啊,总害怕自个儿的男人看轻了自己,以为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是

男女平等,其实这叫不自信。男女之间从来没有平等,将来也不会有。一个男人

爱一个女人,只能因为她是个可爱的女人,绝不是为了认同什么平等」。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拎起餐巾站了站娇艳的嘴唇。

「所以,我想要的一定是那个能完全降伏我的男人,小狼狗拿来玩玩可以,

把我的身体搞爽了也未必拢得住我放荡不羁的心呐」。

可依滔滔不绝,绯红的俏脸上流动着妖孽横生的魅惑笑容,眼神却越来越锐

利起来,突然伸出一根葱段儿般的手指,挑着我的下巴,故意压低了嗓音说:

「记住秦爷一句话,男人的梦想,永远都是去上那个让全世界男人都眼馋的

女人」。

我「啪」。的打开她的手,把最后一块牛排送进嘴里,一根肉筋怎么也嚼不烂,

一边跟它较着劲心里也不知翻腾着什么。

「姐!知道吗?你就是」。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次的牛排还是太老了,下次我要吃三成熟的」。可依一勺接一勺的蒯着

浓汤嘟哝着。

「你怎么不直接带着毛吃啊」。

吃饱后,可依就一个人飞走了,叫嚷着不能辜负秋高气爽的好时节。我一个

人踱回办公室,打开了淘宝。

以前我很少给许博买礼物,总觉得便宜的东西看不上,贵的到头来也是花他

的钱,没什么意思。事业上的成功一直是许博的追求,今天绝对是个重要的日子,

我总该表示一下,让他知道我的心意。

看了一阵,眼睛有点酸,也没有什么眼前一亮的东西。楼下不远有个很大的

商场,开着很多专卖店,还是等下了班去逛逛吧,网购也来不及,礼物还是当天

送的比较好。

还差半个小时下班的时候,我跟芳姐打了个招呼,下楼直奔商场。灯火通明

的玻璃橱窗里琳琅满目,无处不在证明给你看,你就是生活在一个物质极大丰富

的时代,看得见摸得着,可价格标签上几个黑底白字的零一瞬间就能砸碎所有发

光的想象。

楼上楼下来来回回逛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挑了一款双肩背的棕色翻盖剑桥包,

容量适中,不但可以双肩背,解放双手,工作场合也能拎在手里,当公文包用。

许博的工作性质是经常要跑工地的,这款包很适合他。

从商场出来,喧闹的城市已经华灯初上,穿过马路,心满意足的欣赏着手中

的成果,突然想起可依送的橄榄油来,放在办公室忘记拿了。晚上去吃羊肉,又

要给小东西输送营养了,可依的话在耳边响起,「你就是再天生丽质,也长不过

胎儿的」。反正有电梯,就上楼取一趟吧。

走出雪亮的电梯间,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尽头的机房里亮着灯。高跟鞋的

声音在空旷的通道中格外刺耳,不由得踮起脚尖,放缓了步子。

终于走到办公室门口,推了推门,不动,从包里翻出钥匙。借着昏暗的灯光,

我正要把钥匙插入锁孔……

「嗯啊——」。

我不能确定,首先听到这叫声的是我的身体,还是耳朵。在我脑子还没反应

过来之前,一阵电流率先贯穿了我的全身。那如泣如诉,含羞带怨的吟唱充满了

喜悦和情意,浓缩着身体最深处的满足,经历过的女人才明白,只有在充分润湿

的前提下,第一次被狠狠的贯穿才会发出那样的叫声。

那声音虽然有点远,我还是捕捉到了尾音里焦渴难耐的喘息,就在门里面的

某一处,凶悍的挺刺刚刚碾过幽谷中的泥泞,预谋着新一轮的入侵。

握着钥匙的手一阵心慌的摇颤,我的身子仿佛被定在了门前。不必猜测,即

便叫得再激越昂扬,也能听出声音里的细绵柔软,那是我每天都听熟了的。

第三章游戏。

快步走出大楼,台阶下的繁华街市灯火辉煌,如同海市蜃楼撞进我的视野。

原本该冲击耳膜的人声车声所有的喧闹似乎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占据脑海的

是我轰轰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飒凉的风扑面而来,拂过热烫的脸颊,稍稍缓解了身体里难挨的焦躁。

站在台阶上足足有一分钟,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做好事的是别人,我被挡

在门外,慌什么?

忽然想起,车还在地下停车场,深深的吸了口被尾气熏烤过的人间烟火,又

狼狈的转身往里走,裙底那块最不堪招惹的地方一片湿凉。

赶到饭店的时候,大家都在等我了。四个老人很少有机会聚在一起,气氛融

洽又各不相让的聊着天,看我进来都不约而同的把我当作了焦点。

「许博,祝贺你」。我拿出刚买的皮包,在众人的瞩目中以最完美的姿势完

成了好媳妇儿的即兴表演。他的眼神明亮稳定,不知道是否感受到我的诚意。

希望他能懂,我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缩短现实与表演的距离。

宴会在团结友好的气氛中顺利的进行。席间的话题自然离不开对许博的褒奖

和对我身体状况的关心。我觉得身体里很渴望被填满热乎乎的东西,胃口很好,

面前的盘子也几乎总是满的。为了陪两个老头儿,许博象征性的喝了点酒。

很快,聚会圆满结束了,送走了老人,我们并肩站在饭店门口,时间走进一

刻短暂的沉默。

刚想挽住他的胳膊,手已经被他自然的牵起,掌心里传来厚实的温热。

「谢谢你送我的包,我很喜欢,你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好」。

「嗯,在我们单位对面买的」。

「今晚吃了太多肉了,我们一起去走走吧」。

「好」。

马路对面就是积水潭地铁站,再走几步就是后海。

巨木林立的水岸灯火昏黄,往来的人影两两相依,面目不清。像这样被人拉

着手散步,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我忽然想起那个关于泪痣的传说,世间的男子,有多少是在寻觅着前世的爱

人,又有多少像可依说的那样,怀揣着某个共同的梦想?

其实到现在也说不清,怎么就跟许博走到了一起,最终还成了夫妻。

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一点也不主动,还是我侧面表示了对他的好感才有了进

展。之后的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一般,想起来,真的像冥冥中自有神

明护佑,顺理成章的修成了正果。我们的确是人前人后让人羡慕的一对。

可是,现如今,恐怕法力无边的佛祖也不愿见到我们的样子吧。

两个人的步调在沉默中心灵相通般的和谐,树影婆娑,波光隐隐的湖岸引领

着蜿蜒忐忑的石板路,被他牵着的手是唯一带给我心安的方向。心里的话已经存

了太久,我默默积攒着勇气,还是被许博抢先开了口。

「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都害怕失去你……」。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打架的那天晚上,你还在护着我……」。

「可是以前我并没发现,以为自己就该是赢家,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些事,我

还在傻瓜似的自鸣得意……」。

「可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没脸回头,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是害怕的,比被我看不起的那个室友还怂,想都不

敢想你会成为我的女朋友……」。

「是我对不起你,我是个傻女人,经常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到头来害人

害己连个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那天早上你给姓陈的送早餐,我不知道有多窝火,那时才发现,我是多么

在意你,受不了你对别的男人有一点点好……」。

「如果有什么办法能补偿你,我死都愿意,可现在我连去死的机会都没有,

我也放不下你……」。

「这些年我拼了命的工作,以为有了点成绩,很了不起,可那天你跟我撒了

谎,我才明白,所谓的成功换不来你对我的一句实话,就是最大的失败……」。

「你知道亲手在别人心上扎一刀,自己却痛不欲生的滋味吗?偏偏我就是那

个看着你流血的伤口手足无措的人……」。

「想想,你不觉得我们应该感谢姓陈的吗?如果不是他,我们还在各玩各的,

根本意识不到将要失去什么……」。

「我自作自受,我心疼,我不怨,可是我的错让你受过,让你为难,你真的

不怨我,不恨我吗?」。

「我承认,我很幸运,终究没有真的失去你,我爱你,爱现在的你,全部的

你,不管害不害怕,我都不能输,不能输给姓陈的,更不能输给我们自己」。

「许博,我……」。

「叫老公」。

「老公——」。

泪水夺眶而出,瞬间模糊了视野,我扑进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里,旁若无

人的失声痛哭。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已经没有哭过的记忆了,不知怎么,最近的眼泪格外

多起来。难道世间真有经历轮回也无法隔绝的爱情么,还是这光怪陆离的欲望世

界里,偏偏需要流传那些惹人心乱的传奇?

清秋的夜风和爱人的怀抱让我终于实实在在回到了这个世界,泪水冲刷着胸

中的快意让每一次呼吸都微微的疼痛,这是活着的感觉。

浅蓝色的衬衫被我哭湿了大片,男人的肩膀应该最是让女人放下自尊的地方。

有了它,谁去管什么宿命抑或劫数?

「好了好了,不哭了,身体要紧」。

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抱着我不停颤抖的身体,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

是那么温柔。我们像初初尝过心痛滋味的爱侣,彼此相拥而立,无尽缠绵。

「把你衣服哭脏了,老公」。

我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见那带着微笑的脸颊上也有泪痕,眼泪禁不住又涌

出来。

「谁哭的谁给我洗呗」。

许博双手捧着我的脸,用大拇指为我擦去泪水,仔细的端详,目光里流溢着

无尽的爱怜。我微微仰着头看他,柔和的路灯透过我未干的泪花折射出梦幻般奇

异的光晕,那张与我相伴多年的面孔已经变得成熟,还依然俊朗,让人看也看不

够。

「不哭了,今天我升职,该高兴才对,我们来玩个游戏?」。

「啊?」。

「累了吧,走,我们去那边再哭会儿」。

「啊?」。

「哦不对,去坐会儿」。

「讨厌」。

距离岸边两三步的地方有一块很大的石头,未经斧凿竟长成个台阶的形状,

像个天然的沙发,被人摆在岸边应该就是方便行人休息的。

许博一屁股大剌剌的坐在了中间,一把把我拉过去坐在他的右腿上。

「干嘛呀,这么多人……」。

「玩游戏嘛,这边又没有路,不会有人过来的」。

他顺势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手搭在我的肚子上,轻轻的摩挲着。我心中微动,

身子软了下来,舒服的靠在他身上,左手搂住他的脖子。

「什么游戏嘛?」。

许博的胳膊紧了紧,胸腹贴着我的腰侧,抬起下巴的时候,鼻尖儿刚好够到

我的耳垂,呼出的气息流过我的脖子,痒痒的很舒服。

「老婆,你的腰还是那么细……」。

「细有什么用,又没人稀罕,哎,别乱摸呀,到底什么游戏嘛」。

「好吧好吧,游戏的名字叫——是的,老公……」。

侧过头,刚好对上他色迷迷的眼神,好久没跟他这么亲昵的靠在一起了,一

股男人的味道飘过来,心里竟然有点慌慌的。

「切,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游戏」。

「谁说的?是正经考验反应速度的游戏,别想歪了啊」。说完拉过我的右手

揉捏着。

「好吧,你说吧,怎么玩儿?」。

「嗯,有三条规则,第一,我问你答,要正面回答,第二,每次回答后面都

要加上老公两个字……」。说着捉着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哼!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憋着坏存心调戏我呢」。我抽回手,捏他的鼻

子。

「我有么?难道,我不是你老公么?」。猛的凑过来,湿漉漉的在我脖子上舔

了一下。

「当然……啊,是了,那好吧,第三条呢?」。

「第三条嘛,犯了规要受罚哦」。

「罚什么?」。

他把嘴凑到我的耳朵上,压低了声音邪魅的来了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

做什么」。

「啊?那不行」。

我条件反射一样坐直了身体,警惕的看着他。

「不行啊?刚才不是哭着说要为我去死么,这么快就变卦啦?不行啦?不行

拉倒」。说着脸一沉,松开了揽着我的胳膊,竟然要起身,我一时慌了,赶紧搂

住他的脖子。

「行行行,老公行,老公你别生气嘛!你不生气怎么都行……不过,别太难

为人家好不好?」。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沮丧的发现,好像还没这么哀求过他什么。

「嘿嘿,别害怕,老公不就是想亲亲啊,摸摸啊,还能干嘛呀?」。

这家伙立马从乌云密布转成了艳阳高照,坏坏的笑着贴了回来,一脸的无辜

加谄媚。

「讨厌,被你吃定了!你那叫什么惩罚,老婆是你的,回家怎么亲怎么摸还

不随你,用得着拐这么大个弯子么?」。

「回家再罚,咱们还在这儿玩什么游戏呀?必须是就地正法」。

「啊?那……那,也行吧」。

我环顾四周,行人似乎比刚才少了些,灯也不是那么亮,伸手往下拉了拉裙

子。

「那开始了哦,来了哦」。

「嗯」。虽然答应着,心中还是忐忑。

「要不,我们还是先练习一下,好不好?」。

「怎么,怕我耍赖呀?」。我这人就是嘴上从来不服。

「你看,犯规了吧?你要说,好的呀,老公」。

看他捏着嗓子,拿腔做调的学女人说话,「噗」。的笑喷了,今晚的许博着实

让我看到他些许不同以往的样子。

「这也算啊,你不说练习吗?」。

「要不怎么说考验你的反应能力呢,要罚,来,亲我一下」。

「啵」。我故意在他脸上亲的很响。

「嗯,不错,老婆,当着这么多人亲热你不怕人家笑话啊?」。

「当然不怕啊——老公」。

我得意的看着他,还是忍不住看了看周围。

「那我们来玩点刺激的好不好?」。说着,把我搂得更紧了。

「好的呀,老公」。

我感觉呼吸有点不顺畅了。

「你知道,走在街上好多人回头看你吗,老婆?」。

他的嘴巴凑到我耳朵下边,呼吸很热,吹得我好痒。

「知道啊,老公」。

我忍着麻痒,直想贴在他脸上蹭两下。

「那你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吗?」。

他居然身出舌头,逗弄着柔软的耳垂。

「大胸细腰啊,老公」。

我一边歪头躲闪,一边报仇似的挺起胸,在他胸前磨蹭着。

「你说,他们看得到摸不到会不会很着急啊?」。

我气息一滞,他搂在我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当然着急了,急死他们,老公」。

听到他在我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我故意让声音有点儿撩。

「有没有在街上被别人摸过啊?」。

他的手居然开始拉我裙子侧面的拉链,我连忙按住。

「要死了,你是不是盼着我被人欺负啊?」。

「哈哈,你又犯规!这回我要亲你啦」。说着,一只大手托在我的脑后,热

烫的霸道印在我的唇上。

「呜——」。

说实话,我几乎夜夜盼着这样的亲吻,那是一种迷离酣畅,心灵相通的滋味,

上一次他的吻把我的心从枯萎的悬崖边拉回来,让我又一次对这个世界有了牵挂,

而这一吻,我终于确定横在两人之间的那道透明的墙消失了,我被他拥揽入怀,

聆听着彼此的心跳,贪婪的进入对方的身体。

我情不自禁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忘记了呼吸,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如果能

让这一刻成为永恒,我愿意立刻死去,眼睛又一次潮润起来。

这时,胸口忽然一紧,一只大手攀上了起伏饱挺的峰顶。

虽然隔着衣服,也无法被完全掌握,有力的挤压和布料的摩擦还是让我发觉,

原本的绵软柔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鼓胀骄弹,又酥又麻的渴望早已等不及被

狠狠的蹂躏。

我不自觉的缩了下身子,生怕他的掌心感觉到那颗勃挺的肉粒。

可没想到,这一动却更刺激了胸尖儿上无处宣泄的春情,终于到了尽头的一

口气让我不得不恢复了呼吸,借着吸进肺里的新鲜空气带来的能量,欲望的潮水

从高高的顶点倾泻而下,涌向肩背腰腹,四肢百骸,几乎在一瞬间,那里就湿了。

我慌乱的回神,用力的推他的肩膀,纠缠着的唇终于分开,我大口的喘着气,

顾不上擦掉唇间依依不舍拉扯着的粘丝。

他的右手又回到我的肋下,跃跃欲试的刺探着乳房的边缘,左手被我从胸上

拉开,却捧起我的脸,伸出粗粝的拇指擦拭我鲜润的下唇,而我,只顾得上慌乱

的喘气。

良久,我才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你疯啦,真想把我就地正法啊?」。

「就让我摸摸吧,实在太舒服了老婆」。

我听了没来由的一愣,妈的自己老婆摸摸就摸摸吧,怎么这两个字从他嘴巴

里红口白牙的说出来又带着恳求,就好像在心里种下了火,让人从里到外的焦躁

心慌了呢?

「老婆,那我们继续?」。

许是看到我没作声,许博试探着问。

我看着夜色里那双明亮的眼睛,还有已经变得人畜无害的笑脸,点了点头,

脸不知怎么却热起来。

「老板娘,这里面是什么呀?」。

许博伸手虚指着贴挤在两人之间的两坨摇颤浮波。

「奶茶,老公」。

不知怎么,脑子一抽,冒出这两个字来,真是乱了!

「那这奶茶是多大杯的呀?老板娘」。腰间的手还算老实。

「35F的,老公」。

「可以续杯吗,老板娘?」。腰间的手没动。

「买一送一,不续杯,老公」。

「哦,那您这么大杯,我一次喝不完怎么办呢?老板娘」。腰间的手还是没

动。

「喝不完给你存着,老公」。

「真好,那老板娘,我看您这都这么满了,是给谁存着的呀?」。我偷偷松了

口气。

「给我老公呗」。

「嘻嘻,你又犯规啦老婆」。

「我去!啊,别,求你了老公,别」。

两只蓄势待发的手同时动了,我唯一自由的右手慌张的追逐着他在我胸前游

走跳跃的左手,却左支右绌,怎么也无法周全的守住两个诱人的防区,只引来衣

服下面一阵比一阵汹涌的震荡。

忽然听到轻轻的「嘭」。一声,只觉得身上一松,我的心一下子抽紧了。

他把我文胸的扣子解开了!

我忘了,这是他的「绝技」。,特意练习过的。即使我的文胸有四排搭扣,他

也能用两根手指瞬间轻松解开。

我在胸前奋力捉贼的手却被他恰到好处的捉住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裙子腰

部的拉链已经拉开,蟒蛇一样的手臂无比顺滑的钻了进去,一口叼住了那只刚被

放出来的大白兔!

「老公!老公!老公别,不要老公!嗯——啊哈,你个坏蛋」。

我瞬间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握进了恶魔的掌心,一阵阵的心慌害怕,却

又无可奈何的沦陷在恶魔的温柔里,不可遏制的幻想着堕落。

「别怕,灯这么暗,你的裙子好好的,没人会看见的」。

他的嘴巴紧贴着我的耳朵,说话时的热气烘的我额前颈后直冒汗,巨蟒并不

急着吞食猎物,却用利齿没完没了的研磨着,我几乎能看到自己的乳头像烧红了

的豆粒儿掉进野兽淫靡的口涎里,滋滋响着腾起一缕白气。

还未完全退潮的河道又迎来了汛期,我完全无法控制身体无处不在的汛情,

只剩下大口的喘着气,紧紧的握着他停在我胸前的大手,紧张得腰腿已经在微微

发颤。

这条celine的棉布筒裙实在是太宽松了,夜风顺着裙摆吹进来,拂过

我发烫的身体,却只能让细汗密布的肌肤变得更敏感。

我一边努力分出精神警惕的四周的动静,一边聚起焦急的目光伴着欲泣的哭

音求他。

「别这样老公,你知道,嗯嗯,老公你知道,嗯啊,我受不了的,别,别这

样,求你了老公,我会呜——」。

许博放开了我的手却捧起了我的脸,深深的吻着,狂乱的吸吮持续了片刻就

转向了脖颈和锁骨,那只手变戏法一样把文胸从领口抽出来,不知丢去了哪里,

紧接着一路向下,隔着丝滑的裤袜抚摸着我的大腿,鬼鬼祟祟的向裙子里面探进

去。

大片的酥麻从大腿内测传来,我赶紧并拢双腿,伸手救援,却只来得及攥住

他的手腕,那充满好奇的指尖儿已经深入丛林的边缘。

让人恼火的是,那里似乎也伸出小手,恶作剧般放肆的勾起手指,透骨的麻

痒从身体的最深处醒来,我几乎拼尽全力缩紧腰臀,却顾此失彼,胸前的火山不

自觉的高高耸起,正好送入许博张开的嘴巴。虽然隔着裙子,勃起的颗粒也经不

起舌尖湿热的挑逗,拼命咬住一声呻吟,想说什么都忘了。

这时,那野猪一样贪吃的头脸忽然抬了起来,茫然的看着我。

「你的内裤呢?」。

「嗯?啊!哎呀!你干嘛?哎呀我脱在车里啦」。

尽管我忙不迭的解释,丝袜还是被「刺啦」。一下撕开了个洞。终于,恶魔与

精灵在泥泞不堪的洞口握了手,带给我的是一连串晃散了神魂的颤抖。

「为什么要脱掉?」。恶魔在思考。

「湿……湿了……」。精灵好害羞。

「为什么会湿?」。恶魔继续思考。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门后的浪叫在脑子里回响,精灵忍不住勾勾手。

「那,让我来猜一猜呗?记得游戏规则哦,赢了有奖品」。

还没回忆起什么规则,也来不及想什么奖品,身体里传来一声说不清的叹息,

恶魔转身领着精灵走进了山洞……「嗯——老啊,老公,老公别,不要啊,不要

在这里,我会叫的呀」。

我几乎是在哭着哀求了。

「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恶魔在山洞里徘徊来去。

「不,啊哈,不是,老公!老公我们,嗯,我们回家吧,好老公」。

我的双腿上下交错,却什么也阻止不了。

「那是听到什么了?」。恶魔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嗯,嗯,听啊哈,到了老公!我想要老公,求你了我们走吧!回家我给你,

我想回家」。

柔软滑腻的肉壁上,每一次试探都像敲打着我最后的防线。

「在哪儿?商场,还是你们单位?」。恶魔终于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什

么。我的身体登时一僵!

「在单位哎!,哎呀不行,不行,啊呀老公别动!啊——哈」。

山洞里凭空迸出水花,精灵恐惧的想要阻止,一顿猛烈的震颤,鼓荡在胸腹

腰腿间无处宣泄的春潮好像听懂了最原始的预言,朝着那里汹涌汇集。

「难道在你们办公室里?老婆?」。恶魔一下把精灵踩在脚下,按下了开关!

「是,老公——啊!老公!老公!老公那里,不啊,啊哈哈饶命啊老公」。

我瞬间失去了声音,大张着嘴,用气息嘶喊着。

「是谁呀老婆?是不是可依那疯丫头?」。恶魔不停的按动开关!

「啊哈哈,诶呀,是芳姐呀老公!别弄了老公,我会死,弄坏的老公」。

山洞里都是水,我好像被淹没,已经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你听见芳姐被操啦?在你们办公室?门外都能听到?是谁在操她,老婆?

谁呀?」。恶魔钉在那里飞速的按动,山洞里泥沙俱下摇摇欲坠,却被他强横的撑

住。

「嗯……我也不嗯,天啊坏了坏了坏了,饶命老公——」。

全身每一根骨头都被融化了,那里却开始迅速的抽紧,紧得能清晰分辨恶魔

的面孔。

「听着她被人操很刺激吧?芳姐原来这么骚,是不是比你骚啊,啊?」。

那个开关几乎被按废了,我听见恶魔的笑声,他把我老公捉走了。

「……我……老……不啊……」。

血在烧,肉在抖,精灵在悲鸣,巨浪灌入甬道,我已经无法思考。恶魔的声

音忽然变得冷飕飕的穿透我的耳膜。

「知道吗?姓陈的去西安的前夜,就在那栋没完工的二楼,我看着你被他按

在车门上摸。那时你也好想要吧?可他丢下你走了!我一下子好硬,居然当场晕

过去了……」。

烧成一锅粥的脑子里「轰」。的炸成一片空白,就在我分神的一刹那,山洞里

的恶魔陡然消失了……「呃啊——呜呜呜呜呜呜……」。

精灵崩碎的尖叫划破夜空,尸骸化作洪峰冲出洞口!

我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只见一道匹练般的白光从

我的两腿之间激射而出,欢快的飞跃了堤岸,水面上顿时亮起大片细碎的星光。

空无一人的山洞在持续的无休无止的崩溃,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放满水的

浴缸被拔掉了塞子,巨大的漩涡中,除了那个搂紧我胸乳的臂膀依然可靠,其他

部分已经飞上了半空,星光在接连不断的亮起又熄灭。

我怎么也停不下冲出喉咙的叫喊,只能紧紧的,紧紧的捂着嘴,好不容易看

到那条水龙的尾迹,腰胯才一松,第二波又毫无预兆的到来,早就挺起的屁股一

通不受控制的猛颤,下半身像极了失去控制的消防水枪,漫天的水花疯狂飙射,

堤岸上微黄的秋草发出重生般鲜亮明媚的欢呼,天地一片春潮流涌……当我回过

神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两个奶子胀得生疼,小腹以及那里的每一条肌肉都还

在微微的痉挛,右腿绷得笔直,鞋跟插进了泥土里,左腿架在那个人的腿上,另

一只鞋子已经不知去向。

许博的表情看上去像个刚刚发现自己的二手车变成了变形金刚并且升级成无

比拉风的消防车的二逼少年,满头满脸的水珠还没顾上擦,一脸的懵逼款的淫贱

相。

「好玩吗?」。

我的声音是嘶哑的,音调还没调回人间频道,歪着绵软无力的脖子,望向那

只伸向空中的修长脚尖。

「我鞋呢?」。

许博一把把我搂在怀里,一缕清冽的腥甜晕散在我的发迹,那是快乐的味道

……。

第四章:坏女人。

我像团烂泥一样趴在许博的背上,胳膊从他脖子两侧伸到胸前,手指勉强钩

住那个崭新的剑桥包,里面装的是我的文胸,鞋子,还有一颗怦怦跳的心。

许博的大手托着我的屁股,那里仍然酸软,从他不停揉捏那股爱不释手的劲

头判断,手感应该不赖。

他的步子敏捷而沉稳,上台阶的时候也毫不勉强。

看来坚持晨跑很有效果,这要是从前,绝不会如此轻松。

「老公,我沉不沉?」。「水都放出去了,不沉!现在扔河里也得漂着,像充

气娃娃似的。

「你才充气娃娃呢!合着我满肚子都是骚水哈?人都说好女不过百。

「那你是不知道下句,不是平胸就是矮!你哪样儿也不沾, 168X35F,拿撒

旦小姨子当模板做出来的魔鬼身材,比谁谁都得服」。「你大爷的,那不还是娃

娃么!老公,我要你这样背我一辈子」。

「那敢情好啊,有两个纯天然无公害的肉枕头天天伺候着我这肩这背这脖子,

吓!比头等舱都舒服,还带俩多功能按钮,就是不知道有什么服务项目,能醉生

梦死不?」。

「老公你今天咋这贫呢,喷了你一脸,直接洗脑啦?」。

「多亏您这一喷,要不我脑子都烧煳了,老板升我的职,老婆送我礼物,幸

福都组团儿砸我脑袋上了,美坏了我都。

「切!这就乐颠儿了,以后每个礼拜都送,反正是你花钱!欸对了,游戏我

赢了,说好的奖品呢?」。

「奖品,你不是都体验过了吗,怎么,不过瘾?」。

「啊?你个坏人,把我当滋水枪玩儿,还说是奖品」。

「你就说爽不爽吧」。「嗯,爽疯了……」。车水马龙的街市淹没了两个依偎

在一起的影子,笑语流散在夜色的斑斓神秘里,谁也不会留意虚空中俯瞰的眼睛。

回到家,浑身的酸软渐渐消散,卸了妆,洗了澡,我一直用笑容控制着脸上

的每个线条。

换了睡衣,站在阳台上吹着头发,倏然发觉,在那映衬着万家灯火的玻璃窗

里,有一个发呆的灵魂,机械的表演着她的澹定从容。

许博微笑的脸出现在那底片一样的窗框里,接过吹风机,撩起了我的长发。

我忽然好想转过身抱住她,摸着他的心跳,听他多说几句话。

可他一直沉默着,一丝不苟的抖动着手里的每一根青丝,空气中只有吹风机

单调的聒噪……难道,他也感受到了那洞察一切的视线,正与我默契的配合着同

一场表演?留下一缕潮润未干,他停了下来,由额前,耳后到脖颈理过散乱的发

丝,把它们收拢又放松,让乌黑柔亮的瀑布直垂下腰背,才轻轻的贴在我身后,

一双手臂扎实的搂在我的胸前。

「老婆,你真美」。

「嗯」。

越是好看的女人就越是听不够赞美,不管是来自脉脉深情的告白还是浓稠矫

作的台词。

「不过,你恐怕没见过自己最美的瞬间」。

隐约间,一个突兀的形状硬硬的抵在我的腰下,心中不由一动。那恐怕是世

间女子最渴望的,也是最真诚的赞美吧。

可是,此时此刻的软语温存里,隐隐横着一丝不安。

「是么,什么时候?」。「就是刚才在后海,你坐在我怀里的时候。

「有什么好看的,我就像个四处漏水的皮管子」。

高潮中的你是挺可怕的,但是更可爱,不过,最美的那一刻是你搂着我的脖

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

「讨厌」。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他顺势捉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你肯定想知道,最后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个」。

终于,还是等到他说出来了。

锐利的疼痛让我的心一抽,不堪的过往还未走远,又彷佛是发生在前世的罪

业,穿过记忆的脐带,每一根相连的线索都能在我的身上崩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难以抑制的颤抖撞击着我的声音,

艰难的说出最后一个字,我用尽全力的盯着镜像中相依的影子,生怕一眨眼泪水

就会滚落,那渐渐模煳的视界里生出墨色的苦涩与悲凉。

「不」。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定不容置疑,许博的脸紧紧贴着我的头发,喉

咙里的振动传递着男人雄性的浑厚与激越。

我的泪还是滚落双颊,是热的,身子被搂得越来越紧。

「你是我的宝贝,我的女神,更是个天生的尤物,我说那个不过是想打个岔,

你太紧张了,不把锁着你的绳子抽走,身体无法彻底的体验纯粹的快乐。

「绳子?身体?」。回想恶魔消失前的刹那,我的脑子好像被炸得支离破碎—

—被按在车门上揉摸的是我,躲在办公室里被插入的是我,门外捏着钥匙慌乱潮

湿的是我,夜的虚空中俯瞰一双偷情男女临别缠绵的还是我……每个碎片都汁水

淋漓,饱受着煎熬,充满着渴望……就在那一瞬间,恶魔消失了,把一具滚烫精

湿的肉身彻底抛进了欲望的洪流。

「我的确会经常想起那个傍晚,起初我好恨,你对他那么顺从,体谅他的难

处,关心他的感受,为他整理衣领,任凭她那样对你,你回应他的仍然是幽怨而

渴望的眼神,可是,后来我开始问自己,我有什么资格去恨啊,那原本就是我曾

经拥有的,是我不懂得珍惜,现在被别的男人践踏,愤愤不平只能证明我的浅薄

和卑劣」。

许博平静的语调就像在讲着别人的故事,从他口中说出的每句话都像壮士的

一件件盔甲被卸下,铿然有声的砸在我面前,继而一块一块的露出身上扭曲狰狞,

鲜红裂血的伤疤,我的心一阵阵的烧灼,绞痛。

「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对他那样,更不能确定你的温柔是不是源自真心的爱,

即使作为你的合法丈夫,我也没有权力禁锢你的思想,我很失落,也很迷惑。但

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件事,为什么我竟然会在那个时候硬了?这很羞耻,却是事实,

那最原始的冲动实际上来自你的眼神,你烧红的脸,纽结的身体,压抑着渴望的

埋怨,如果不是他老婆催的紧,我确信你会让他就地插进你的身体,根本不会在

乎有没有人看到」。

我相信,许博一定曾经无数遍的回忆过那个傍晚,才让此刻的讲述如此平和

澹定,可我的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让我错乱迷茫的是,他找不到答桉的,也是

我不敢碰触的谜题。

陈京生,我爱过他吗?我究竟被他的什么吸引了,迷住了,牵绊了,我为什

么对他如此的包容,体贴,放低身段的逢迎取悦,极尽温柔的嘘寒问暖,放浪形

骸的求他干我?现在想来自己也觉得错愕惊奇,却的确,那是我心甘情愿做过的

事。

「那一刻,我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你,一个完全打开的你,一个毫无保留的表

达身体里的渴望的你,是那样的魅惑撩人,颠倒众生,让我的身体做出最直接的

反应,居然忘了自己还带着绿帽子!可是,我们曾经那样的甜蜜亲昵,彼此熟悉,

你没有一次那样的看过我,求过我,呈献你的身体,让我看到你赤裸裸的欲望,

这是为什么?」。

时间彷佛停滞了,我被抛入了无尽的虚空,遥远的地方,传来无比熟悉的节

奏,「砰砰」。的跳动着,让我向往,又难以抑制的心慌。

我不安的追逐着无数的疑问,渐渐失去了重量,也失去了方向。

眼前出现一条透明的大河,静静的流满了悲伤。

我看到自己从对岸走来,沿途脱下曳地的长裙,丝滑的抹胸,裸露出透着危

险与诱惑的胴体,步履轻盈的跃入河水。

我瞬间感到了坠落,却不想挣扎,毫不关心会落到哪里,这时,那强烈的心

跳倏然出现在背后,一个温暖的怀抱兜住了我的身子。

十指与一双有力的大手相扣着,倚在他的胸口,平稳的喘息驱散了虚空的旷

远。

我再也忍不住了,慌张的转过身,颤抖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扑进了他的怀

中。

「老公,我不知道,我好怕……」。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心中的忐忑让我连

看他一眼也不敢。

「老婆,我知道,你害怕的其实是,在我面前变成一个坏女人……」。许博一

手搂着我的背,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里满溢着怜爱与宠溺,我的心已经柔

软得不堪触碰,无尽的懊恼和愧疚梗在喉咙里。

「可是,我已经变成一个坏女人了……呜呜呜……」。

我像一个笨手笨脚的小

女孩,不小心打碎了心爱的瓷娃娃,慌张的捡起满地的碎片,一遍一遍无望

的拼凑着,把小手割到鲜血淋漓,终于忍不住憋屈得哭了,哭得气短心颤,惶急

如焚,无助的晃动着许博的身体,不停的摇头跺脚。

「可是,我就是喜欢坏女人啊,不信你听」。,许博把我的头揽在胸口,强有

力的心跳立时打断了我的哭声,在难以抑制的抽泣中稳健的传来,「爱一个人是

怎样的感觉,是为她心跳,是对她的生命由衷的赞美,是满足她最深的渴望,是

给她快乐,让她勇敢的成为自己。

「许博理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捧起我的脸。他的眼睛里有泪光闪动,晃得我

满脸通红,我的抽泣在他的注视中平复着」。

老婆,不管姓陈的爱不爱你,至少有一件事他做到了,那就是让你的身体感

到快乐。

在后海边上,你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公我想要』的时候,身子软得像水,眼

睛里却是火,那一瞬间,你像出水的莲花,每一根头发都散发着活力,真是美极

了,然后,我让你在快乐的海洋里游泳,我很自豪,幸福得想哭。

我就爱你那样毫不做作,返璞归真的模样,如果你觉得,那就是坏女人的样

子,我就是爱你这个坏女人。

「在许博灼热的目光中,我恍惚了。

伴随着焦渴的喘息,「老公我想要」。那一声声酥软的求告回荡在我的耳边,

那么的不真实。

我真的几乎没有这样央求过许博,即使蜜月里最如胶似漆的日子,也不曾如

此露骨的表达过自己,我总是自觉的守着一分矜持,宁可用激烈的动作默默的回

应,也从不开口要求,我要作一个优雅的有修养的女人,我该知道羞耻,不能让

男人看低了,看到那不堪的欲望蠢动。

可是,我真的是这样么?记忆刺目的幻灯片立即把一个个不堪入目的画面插

入我的脑海,几乎每一次,我都是拽着那根家伙,求着陈京生干我的,当那硕大

的尖端犁过我的谷道,我是用着怎样欢快的吟唱放纵的倾诉着身体里的快乐,而

每次将要与他见面的前夕,只有我的身体最明白,那微微颤抖的渴望让我在等待

中怎样的坐立不安。

我能为那个人渣放下所有的自尊,纵情求欢,却让自己的老公在每次亲热的

时候欣赏我的优雅,崇拜我的高贵,维护我的尊严,止步于我灵魂的禁区之外,

这,就是我么?我羞愧的闭上了眼睛,那一声声「老公我想要」。就是对我最无情

的嘲讽!这个我在人群中第一眼看中的男人!

这个对我一如既往,不离不弃的男人!这个因为我的迷失放纵无辜蒙羞的男

人!这个桀骜不驯,永不服输的男人!

这个勇敢担当,一往情深的男人!我要拿什么报答你,这个我深深爱着却又

深深伤害了的男人啊?

「老公,我想要」。睁开眼睛,我相信那里面有窜动的火苗,一只手循着他

的屁股来到身前,向两腿之间摸去。

隔着衣服,早就感觉到那里竖着一道坚硬的山梁,那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可是,我的手还没得逞就被他攥住了。

我激动的喘息着,错愕的看着他。

「亲爱的,不要,我私下问过医生,你的情况很特殊,要特别注意,不然会

有危险的」。说着,严肃的摇着头。

我的动作停在那里,仍旧喘着气,愣了片刻,仰起头几乎残忍的笑了,眼睛

里的火焰烧成温柔又炽热的海。

我轻轻的抽出胳膊,双手并排抚摸上他的前胸,轻柔而缓慢的推他,直到他

的后背倚靠在阳台边的柱子上。

我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的眼睛,带着泪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要用最露骨放荡的目光追逐他的困惑,调戏他的无措。

然后,我利落的甩掉了拖鞋,赤着脚跪了下去。

「唰」。的一下,他的睡裤被我扯到了脚踝,动作利落得让他想要阻止的手都

扑了个空,一条白色的平角裤露了出来,两条赤裸粗壮的大腿之间,鼓起突兀又

神秘的形状。

刚刚洗浴过的清新气味伴着温热漫散开来,我伸出手指,划过纯棉布料表面

的硬挺和柔软,听到头顶的喘息开始不规律起来。

我双腿并拢,脚背扳平,屁股坐在后脚跟上,身体前倾,确信睡衣宽松的领

口可以让胸前的雄奇饱满尽可能的呈现。

手指有些颤抖的伸进内裤的松紧带,我微张着嘴唇,歪了脖子抬头望去。

挺拔的身躯尽头,在那热切又迷醉的眼神里,我平生头一回感受到莫大的鼓

舞,情不自禁的笑了。

我打赌,我一定笑得灿烂又娇媚,嘴角眉梢的每条肌束都明白,那是被一个

男人赋予的最纯粹最真实的喜悦!紧接着,瞬间降临的娇羞一下就攫住了我的身

体,烧灼的感觉从脖颈蔓延到耳根,我的脸一定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我扔执拗的抬着头,粗重的喘着气看他,胸口深邃的沟壑起伏不停,感觉

有液珠滚落幽谷。

他的眸子彷佛星空一样神秘,透着危险的气息,暴风前夜的乌云似乎正在瞳

孔周围汇聚,偶有银链般的电光窜过,像鞭子一样「啪」。的抽在我的背上,浑身

一阵战栗。

我咬着牙,报复似的横给他一个嚣狠邪魅的眼神,低下头,咽了口唾沫,迫

不及待的扒下了那条内裤!好几个月没见过他的家伙了,或者说,我从来没这么

近距离仔细的打量过他,那一瞬间我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虽说没有陈京生的粗

壮,可比我记忆中大了许多,难道从前他一直没有完全的勃起过?最让我砰然心

跳的还不是尺寸的变化,而是他跃出内裤时昂扬的姿态,凶狠的气势。

他几乎贴上腹部的肌肉,紫红的肉冠,危险的沟壑,张牙舞爪的血管,缓缓

翕动的春袋,就像一名骄横跋扈的将军,在无比傲慢的昂着头生气,淼小无知的

世人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能从那噘上了天的嘴巴之下领受他的不屑一顾。

然而这个雄壮的将军并不粗鄙,至少是很爱干净的,赤裸紧绷的肌肤透着健

康的光泽,微微弯翘的弧度彰显着强悍的体魄,不用去触摸,就能感受到那虬劲

的硬度。

我对他的无礼有些恼火,难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伸手按在他头

上,用力往下压,不管是谁,我要驯服他!果然是宁折不弯的真汉子,越压反抗

的力度越大,与身体接近垂直的时候,我真的担心再用力就会折断。

冷不丁的一松手,「啪」。的一声,将军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

终于忍不住,我「嘿嘿」。的笑出声来,不出所料,头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我抬头挑衅似的盯着他,伸手缓慢解开他睡衣的扣子,仰望中一条依山而上

的肌肉阶梯显露出来,又缩回手,一边把他的魂儿钩住,一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

只觉得一阵汹涌跳跃,男人的瞳孔一下缩紧,粗重的呼吸便响彻在暴风雨即将来

临的宁静里。

回到将军的营寨,我轻轻托起了那两个钱粮袋子。

「哼」。,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儿,还不是得发饷吃粮么,姑奶奶我抄了你的

后路!兵贵神速,舌头毫不犹豫的舔上了左边的粮袋子,稀疏的毛发下,那是怎

样的柔软啊,简直妙不可言!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却也是立命的根本,将军

紧张得直跳脚。

既然让我逮着了,就别指望嘴下留情,一下声东击西,一下声西击东,抢钱

抢粮抢女……女人咱没兴趣,那什么,哦,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双大手按上

我的肩膀,睡衣被他挑起,顺着肩膀臂弯滑落,如凝脂般透着酥红的肌肤被他抚

摸着。

我偷偷越过将军的头盔,向阶梯的尽头望去,只看到一个高高扬起的下巴,

「嗯」。的一声呻吟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的心尖儿上掠过一抹畅快的酥颤。

我一手扶着他光滑无毛的大腿,一手托着被我舔得湿漉漉的受气包,指尖沿

着腿间的缝隙抚摸向会阴,感觉好像托起了一个男人的梦想,那里贮藏着野性的

呼唤。

抽回手,将军仍然警惕而激动,我微微一笑,手掌倒转,四指并拢向上,沿

着一根粗大的腔管正面挺进将军的下身,路上扫到了无数的黑毛兵,一把攥住了

将军的根本。

指掌的压力透过柔韧的皮肤和虬韧的血管抵达了将军的铮铮铁骨,那是我从

未体验过的坚硬,如此直接的触觉震撼着我的神经,也让我不由自主的比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