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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1 / 2)





  他们只听说过掉在墙上,挂怎么挂。

  阿青却说:“把手心摊开,按在墙上,用上钉子,问一句,不说,就敲一下。

  直到把他们四肢都钉在墙上,不就挂起来了。”

  狱卒拷问过多少人了,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刑法。

  外人听着恐怕会觉得这方法未免有些残忍。

  可用刑在牢里可是狱卒吃饭的家伙,正因如此早就养成了一副铁石心肠。

  而陆旷之自己都下手把这几人抽个半死,当然也对此无动于衷。

  涂西奉更消说,敌人有什么好同情的。

  这其中恐怕只有苏梅衣对此心里感到不安和不舒服了。

  当然这只是一环,阿青随后又指着苏梅衣说:“把她绑在对面,让她看着,整个行刑过程。”

  苏梅衣猛得抬头瞪大眼睛看向她,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她哑着嗓子,终于吐出了第一句话道:“你,你敢。”

  阿青垂眼看她,似笑非笑:“我怎么不敢?”

  苏梅衣说:“小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阿青身子微微前倾,慢吞吞吐出一句话:“魏宁书,算什么东西。”

  魏宁书对于她的价值也不过是三角结构中的一环,即使没有了魏宁书又如何。

  魏家的兵权还有一半握在她手里的,魏宁书敢对他出手。

  白日做梦。

  苏梅衣看着阿青的神色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心里终于知道怕了。

  等狱卒来抓起她,把她绑在一个椅子上,那椅子正好正对着一面墙。

  苏梅衣剧烈的挣扎,可她毕竟是个弱女子,力道又怎么挣脱得过狱卒。

  最终还是只能被绑上。

  绑完了苏梅衣,又有人来把五个奸细架起来。

  狱卒两人对一人行刑,他们其中一人先将奸细的右手按在墙上。另一人负责行刑。

  负责行刑那人,一只手拿钉子钉在奸细的手心,另一手拿着锤子。

  不用阿青他们问,牢头就厉声呵道:“说,你们的同伙到底在哪儿,宁远侯有什么阴谋。”

  五个奸细胸膛剧烈起伏,看了一眼手心的钉子,又移开了视线,紧闭嘴唇就是不开口。

  牢头道:“行刑!”

  下一刻,狱卒挥动锤子,钉子就钉进了他们的手心之中。

  这五人骨头硬,真不是说说的,那钉子钻进血肉里,他们竟真的硬忍住没吭一声。

  只拿着一双眼眶发红,满眼杀气的眼睛瞪着阿青,好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一样。

  看着颇为渗人。

  而对面的苏梅衣脸色惨白,抖着没有血色的嘴唇,闭着眼移开了目光。

  她不敢看。

  很快第二轮开始了,还是无一人开口。

  又是一锤子下去。

  连续三轮都一无所获,可阿青并不着急。

  这东西还有的磨,都在后面呢。

  果然在第二只手刚刚砸了两下钉子就有人捱不住了。

  只因此时他已经完全双脚离地,另一手也没了支撑,全靠那钉子钉在墙后把他固定在墙上。

  当即就有人惨叫出声,而此时苏梅衣全身大汗淋漓面无人色。

  那一声一声砸在钉子上的声音已经够磨人了。

  现下加上那一声一声的惨叫,直面冲击的震撼让她受得折磨不比受刑的人少。

  只是一个被折磨的是身体,一个折磨的精神。

  等到狱卒钉到脚时,那蚌壳一样的嘴终于被撬开了。

  仔细记录好了五个奸细的口供以后,没多久苏梅衣也屈服了。

  但此时她已经精神恍惚,涂西奉看她眼神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等这边该知道的东西都从苏梅衣几人嘴里知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