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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1 / 2)





  “原因很简单,他先是在外面嫖了别的女人。然后反过头来倒打一耙污蔑我和别的男人上床!很老套的故事吧?”

  “节哀顺变吧,”让耿子扬破案可以,让他安慰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就有点勉为其难了,“男人嘛,都一个样,全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尤其是有几个破钱之后,这几年我在局里看到太多太多了,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这样嘛,黄赌毒泛滥,一切向钱看!”

  郝玫扯扯嘴角,“这么说来,你也是用下半身思考咯?”

  耿子扬伸了个懒腰,“别拿我和那些俗人相提并论。”

  “切!”郝玫表示不信。

  “好在你们还没结婚呢,总比结婚之后再发现的好。你得多从这个角度去想。”

  “行了,你别学居委会大妈的样儿安慰人了。找我到底有啥正事儿?”郝玫吃完了,把饭盒随手扔到垃圾桶里,用纸巾擦了擦嘴,又变回律政女强人的范儿。

  “我没事儿不能来看看你啊?”耿子扬不服气。

  郝玫给他泡了杯茶,自己则只喝白水,“怎么,瞧我单着了,又想追我怎么着?”

  “不成吗?”耿子扬看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郝玫摇了摇头:“都三十岁的大叔了,我就是再找,也找个年轻点儿的小鲜肉……”

  “你留点口德成不成?”耿子扬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子,交给郝玫:“这是‘龙哥’的资料,口供我们都问完了,准备把他移交检察院了。先来跟你通通气。”

  “嚯!这么快就审完了,动作够快的啊。”郝玫翻了翻卷宗,说:“以‘裸-照’进行威胁,涉嫌敲诈勒索;进一步将裸-照公开,侵犯个人隐私权和名誉权,涉嫌传播淫-秽物品进行牟利的传播淫-秽物品牟利罪。将照片中的身份信息向他人出售或者提供,构成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再加上绑架罪和故意伤害罪……数罪并罚,这次一定不能轻饶了这个混蛋……”

  说起专业领域的事,郝玫神采奕奕,一一道来,如数家珍。

  耿子扬眼中闪过一丝激赏:“这个案子并不复杂,看你在法庭上的表现了。”

  郝玫比了一个“ok”的手势,“请警察大人放心,绝不辜负人民的期望!”

  正说着,郝玫手机骤然响了起来。是父亲打过来的。

  郝玫蹙眉,按下接听键:“爸!”

  “小玫,你在哪?”电话那头的郝承德从未有过的严肃。

  “我在所里。”

  “我不管你在哪儿,给我回家,立刻,马上!”

  郝承德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耿子扬喝了一口茶,问:“怎么,父亲大人召唤?”

  “嗯,我得回去了。”郝玫无可奈何,起身拿包。

  耿子扬跟在她身后出来,见她情绪不是很高,想劝她几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在地下车库告别,各自上车。

  郝玫驱车回到家里,一进门,看见郝承德面沉似水地坐在客厅沙发里,保姆郑阿姨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

  “郑阿姨,你去附近超市买点牛奶。”郝承德发话。

  支走了郑阿姨,郝承德开启了讯问模式:“小玫,我问你,那个周秘是怎么回事?”

  第10章 最美的时光(10)

  回来的路上,郝玫已经猜到父亲要问什么。不过还是没想到邵义如此无耻,这么快就告状到父亲这里。“邵义那王八蛋和您说什么了?他还要脸不要!”

  郝承德狠狠瞪她,“你自己做出这种事,你还好意思怪小义?”他顿足捶胸:“都怪我没教好你。”郝玫从小家教极严,所以她一直有些怕郝承德,与父亲之间的感情还不如与小姨亲近。

  “爸!”郝玫委屈的眼圈都红了,“您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吗?就这样贬低您的女儿?”她实在不明白郝承德到底看中了邵义哪一点,他处处维护邵义,倒像是她这个亲生女儿是外人似的。“还有,您能不能别用审问犯人的语气跟我说话!”

  郝承德语气缓了缓,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好?”他停顿了几秒,紧接着加强了语气:“小玫,你要分清楚,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那个周秘要什么没什么……”

  郝玫打断父亲的话:“我和周秘没有一点儿关系,是邵义那个小心眼自己乱想,我故意气他的。”

  “真的?”郝承德眼睛一亮。

  郝玫:“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那就好,那就好,你和小义门当户对,我和他爸爸也是多年的老相识了,这门婚事再好没有,千万不能丢了。你去和小义道个歉,你们两个和好吧……”

  “您弄清楚真相了吗?就叫我去和那个烂人道歉?”郝玫真有些无语了。

  “那并不重要,”郝承德敲了敲茶几,“关键是你和他分手了,还能找个什么样的人结婚?”

  “他出去**,和别的女人鬼混也不重要?”郝玫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什么?”郝承德吃了一惊。

  郝玫真是委屈极了,父亲处处维护邵义,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她从情感上根本无法接受。

  她抽泣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郝承德听了半晌无语。

  “小义这孩子,他怎么会……”

  郝玫直接翻出手机里存着的照片给他看,“您自己看……”

  郝承德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这件事,我会和小义他爸好好谈谈,你不要这么冲动,急着和小义分手。再说了,这一张照片并不能说明什么啊!”

  “您不会真的觉得他无辜吧?他那些鬼话您相信吗?”郝玫擦了擦眼泪:“爸,别的事我可以都听您的,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就不要管我了,我是成年人了,分得清是非好赖。邵义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必须和他分手,我已经下定决心了。”